第29章 低沈笑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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甘念聞言， 身子先是一頓後又朝他走近一步， 仰眸看向他，清亮的眉眼裏閃過一絲狐貍般狡猾的笑意：“那當然了， 不黏你， 黏誰呀？”
她在外人面前還有裝個害羞矜持點，可是一旦單獨和他在一塊兒， 就毫不顧忌，什麽話都往外說。
她身上的清甜味道和軟聲嬌語讓許懷深心裏又開始燥熱一片，他克制著自己的情緒， 裝作無動於衷的樣子，轉身朝收銀臺走去，甘念抿嘴一笑， 跟了上去。
兩人買完水回去， 就看到飯桌上多了一個陌生女孩子。女孩子燙著大波浪，身上穿著皮夾克和超短裙， 手裏叼著根煙，一點點雲煙從她紅唇中吐了出來， 性感又妖嬈。
女孩目光落在甘念和許懷深身上， 輕輕勾起嘴角。
邱駱介紹道：“這個也是我一朋友， 叫應蕾。應蕾這就是我妹， 甘念，還有她朋友許懷深。”
應蕾彎起嘴角， 看向許懷深， 眼裏湧起別樣的意味：“嗯， 許懷深這名字我是聽過的，果然很帥，難怪招女孩子喜歡。”
在座的人聞言都是一楞，只有許懷深眸色依舊冷淡，一看沒打算接應蕾的話。
發覺氣氛有些尷尬，邱駱連忙打圓場：“來來來，坐下吧，你們去了那麽久。”
甘念坐在應蕾旁邊，右手邊是許懷深。燒烤上來後，邱駱把盤子推到甘念面前，“吃吧，不夠再點。”
許懷深撕開一次性筷子包裝，磨了下木屑，然後放到甘念手中，甘念莞爾，道了聲謝謝。
這貼心的一幕被另外四人都看到了，邱駱幾個笑得搖搖頭，應蕾則似笑非笑，只是更多的看向許懷深。
甘念心裏不舒服肯定是會有的，她察覺不出來應蕾對於許懷深抱有什麽想法，只是應蕾的目每每越過她，看向許懷深，就像自己的東西被人惦記了一樣。
但是她看的出來許懷深的態度，也就放心了許多。漸漸的邱駱他們開始聊天，她就一個人當變成透明慢慢吃著。
她吃掉牛肉串，轉眼就看到許懷深基本沒動筷子，她疑惑地問：“你怎麽不吃呀？”
他視線落在她唇邊，然後抽了張紙遞給她，甘念忙不疊擦了擦嘴角，微赧一笑。
他腦袋微微向她耳邊靠攏，“還想吃什麽？”
甘念舔舔唇，輕聲嘟囔道：“那個烤玉米太好吃了……”
他漸漸揚起唇畔，正要起身去幫她拿，她就拽住了他的袖子，“不用了，我自己去就好啦。”
邱駱註意到，就說：“你們還想吃就去拿，順便多拿幾個烤饅頭。”
甘念點頭起身，應蕾這時也站了起來，“一起去吧？”
甘念怔了下，也沒說什麽。兩人去到食材區，應蕾突然靠近她，輕笑兩聲：“真沒想到，第一個走到許懷深身邊的女孩子，竟然會是你這樣的。”
甘念眉頭一蹙，就聽到應蕾繼續說：“我還以為他會喜歡那種乖乖女或者是……不會早戀呢。”
“你和他很熟嗎？”甘念冷下聲來。
應蕾笑得更明顯了，“果然戀愛中的女孩都會對周圍所有異性豎起戒備啊？你別想太多，我可對許懷深這種款的不感興趣，書呆子。”
甘念有點氣又有點想笑，她發覺應蕾說話還挺好玩的，性格似乎比她還張揚。
“那你為什麽這麽說？”她問。
應蕾拿了幾串娃娃菜放到甘念籃子裏，道：“其實以前和他做過一段時間鄰居而已，我對他挺有印象的，但是估計他不記得了。”
“鄰居？”
“嗯啊，好像是我上初一的時候，我父母當時老拿他當榜樣說教我，每天都說鄰居家的那個許懷深，又考了年段第一，又拿獎了，我就怎麽怎麽的。後來有次過年，我上他們家串門來著，那時候許懷深就是這個冷冷的性格，不過長得就挺帥了。只是他都成為我心理陰影了，我當時討厭他還來不及。後來在一中，偶爾看到他而已。”
甘念笑了，“這也太巧了吧，原來他以前就是這種性格。”
“正是這種性格，從小才招女孩子喜歡，不過他都沒理會，我也沒發現他和哪個女生有什麽親密舉動。”應蕾嘴裏嚼著口香糖，悄悄在甘念耳邊說：“他父母好像關系不好，經常吵架，不知道現在如何……”
這個甘念聽他親口說過，她點點頭也不想多問。
應蕾拍了拍甘念的手臂，“其實你們倆挺配的。”
“我們還沒在一起呢……”
應蕾勾唇，“也是，好學生不早戀。但是愛情來了，誰也擋不住啊。”她朝甘念眨了眨眼睛，離開了。
甘念把食材送去老板那，回到了桌子那。後來甘念吃了差不多了，就在桌子底下拽了拽許懷深的手，“我好了，我們要不要先走？”
他點頭，甘念就和另外幾人說先回去了，邱駱看著許懷深陪著甘念，也放心讓他們先走了，邱駱他們估計也沒那麽快，今晚回不回學校都不一定。
甘念朝應蕾揮了揮手，應蕾也笑了下。
兩人走離夜市，周圍逐漸安靜下來。甘念表情饜足地說：“好久沒吃燒烤了，滿足了。”但是她發覺他吃得很少，她就問：“你是不是不太喜歡吃這個？”
他眸色一斂，語氣淡然：“以前家裏人不怎麽讓吃，我就吃的也很少。”
甘念註意到他在夜市還有上次去的學生街，這種人多又不是很衛生的地方，就顯出輕微的潔癖。
甘念頓時心生愧疚，輕聲道：“對不起啊，大晚上的拉你出來吃夜宵，以後你要是不喜歡這些地方，記得和我說，我們就不來了。”
他側眸望她，淺淡的眸子裏添了幾分柔和，“沒事，你吃飽了就好。”他不需要甘念為他妥協什麽，他和她去也是心甘情願的。
甘念點點頭，“你不是說你晚飯沒吃嗎？那我們要不要再去買點其他的？”
他一默，“……不用了。”
“可是你都沒怎麽吃啊？”她眼咕嚕一轉，突然意識到什麽，她傲嬌一笑，走到他面前：“噢～我知道了，你是因為我要來的，是不是？”
她纏著他，就想知道個答案，他最後只好承認道：“這麽晚你一個女孩子出來，有點危險，過了門禁，如果翻墻進來剛好被老師抓了怎麽辦？”
“可是邱駱也在，不是只有我一個人。”
他眸色漸暗，半晌後喉嚨裏憋出兩個字：“我不放心。”
她心滿意足地笑了，雙眸揚起波光盈盈，“好，我答應你，以後這麽晚不會單獨跑出來，如果想出來，一定和你說。”
她沒想到許懷深承認了對她的在乎，本以為他總是保持沈默閉口不言，今天卻說了實話。
繼續往前走，她心情歡快起來，就開始問他各種問題：“對了，你對應蕾有印象嗎？”
“怎麽了？”
“剛才應蕾和我說，你和她初中的時候是鄰居，她還記得你呢。”
他思考了幾秒，道：“依稀有點印象。”
“她說你那時候就是父母口中‘別人家的孩子’呢，看來你在大家心裏一直都是學霸形象啊。”
他長眉輕挑，反問她：“在你心裏呢？”
甘念先是一楞，嘴角旋即揚起笑容，仿佛再說繞口令一般，“你在我心裏嘛，第一肯定就是特別聰明，學習特別好，我什麽不會的題目都可以問你，第二就是你有的時候挺冷漠的，但是你給我一種很暖心的感覺。他們眼裏的你，不是我眼裏的你。但是我眼裏的你，是真實的你。”
她越靠近他，越看到他不為人知的一面。
他微微一怔，望著她的眸子靜若深淵，心裏湧起異樣的感受。
兩人走到校門口，果然已經關了，甘念問他該怎麽辦。
他帶她走到了後門，這裏只是被一個鎖鏈鎖著，旁邊有個被石塊堆砌的高臺，踩上去，雙手一撐可以翻過圍墻。
“我先過去。”他輕車熟路地翻了過去，“過來吧。”
甘念納悶，這人動作怎麽熟練？她慢慢爬上去，腳下差點一滑，許懷深看著眉頭緊皺：“小心點？”
她點點腦袋，爬到上面，她往下看了眼，這高度讓人有點害怕……
他註視著她，語氣沈穩：“沒事，跳下來我接著。”
“嗯……”她一咬牙，就跳了下來，果然穩穩地落入他溫熱的懷抱裏。
她松了一口氣，頭頂卻突然傳來他低沈的笑聲，“果然膽子很小。”
他的笑聲透過胸腔一震一震的，甘念從來沒聽到過他這樣的笑，頓時心跳加速被撩得腦袋發懵。
她從他的懷抱中退出來，臉色已經燒紅一片，還好這裏光線暗，他看不清。
她嗔道：“我這是第一次好不好？你動作那麽熟練，是不是經常翻墻？”
“偶爾，有的時候和朋友出去遲了。”
“沒想到你也有這麽壞的時候啊，年級第一？”她故意拿“年級第一”這個稱號來逗他。
他晲她，“再不走等會兒巡邏的保安就要過來了。”
“哦哦……”
晚上的時候會有保安在這附近巡邏，遇到可疑人員肯定是要上前的，如果抓到晚歸的學生更是不會放過。
甘念稍稍加快了步伐，可是沒走幾步，耳邊就傳來腳步聲，視線裏緊接著就出現一個保安大叔拿著手電筒和電棍的身影。
他朝他們走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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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在外人面前還有裝個害羞矜持點，可是一旦單獨和他在一塊兒， 就毫不顧忌，什麽話都往外說。
她身上的清甜味道和軟聲嬌語讓許懷深心裏又開始燥熱一片，他克制著自己的情緒， 裝作無動於衷的樣子，轉身朝收銀臺走去，甘念抿嘴一笑， 跟了上去。
兩人買完水回去， 就看到飯桌上多了一個陌生女孩子。女孩子燙著大波浪，身上穿著皮夾克和超短裙， 手裏叼著根煙，一點點雲煙從她紅唇中吐了出來， 性感又妖嬈。
女孩目光落在甘念和許懷深身上， 輕輕勾起嘴角。
邱駱介紹道：“這個也是我一朋友， 叫應蕾。應蕾這就是我妹， 甘念，還有她朋友許懷深。”
應蕾彎起嘴角， 看向許懷深， 眼裏湧起別樣的意味：“嗯， 許懷深這名字我是聽過的，果然很帥，難怪招女孩子喜歡。”
在座的人聞言都是一楞，只有許懷深眸色依舊冷淡，一看沒打算接應蕾的話。
發覺氣氛有些尷尬，邱駱連忙打圓場：“來來來，坐下吧，你們去了那麽久。”
甘念坐在應蕾旁邊，右手邊是許懷深。燒烤上來後，邱駱把盤子推到甘念面前，“吃吧，不夠再點。”
許懷深撕開一次性筷子包裝，磨了下木屑，然後放到甘念手中，甘念莞爾，道了聲謝謝。
這貼心的一幕被另外四人都看到了，邱駱幾個笑得搖搖頭，應蕾則似笑非笑，只是更多的看向許懷深。
甘念心裏不舒服肯定是會有的，她察覺不出來應蕾對於許懷深抱有什麽想法，只是應蕾的目每每越過她，看向許懷深，就像自己的東西被人惦記了一樣。
但是她看的出來許懷深的態度，也就放心了許多。漸漸的邱駱他們開始聊天，她就一個人當變成透明慢慢吃著。
她吃掉牛肉串，轉眼就看到許懷深基本沒動筷子，她疑惑地問：“你怎麽不吃呀？”
他視線落在她唇邊，然後抽了張紙遞給她，甘念忙不疊擦了擦嘴角，微赧一笑。
他腦袋微微向她耳邊靠攏，“還想吃什麽？”
甘念舔舔唇，輕聲嘟囔道：“那個烤玉米太好吃了……”
他漸漸揚起唇畔，正要起身去幫她拿，她就拽住了他的袖子，“不用了，我自己去就好啦。”
邱駱註意到，就說：“你們還想吃就去拿，順便多拿幾個烤饅頭。”
甘念點頭起身，應蕾這時也站了起來，“一起去吧？”
甘念怔了下，也沒說什麽。兩人去到食材區，應蕾突然靠近她，輕笑兩聲：“真沒想到，第一個走到許懷深身邊的女孩子，竟然會是你這樣的。”
甘念眉頭一蹙，就聽到應蕾繼續說：“我還以為他會喜歡那種乖乖女或者是……不會早戀呢。”
“你和他很熟嗎？”甘念冷下聲來。
應蕾笑得更明顯了，“果然戀愛中的女孩都會對周圍所有異性豎起戒備啊？你別想太多，我可對許懷深這種款的不感興趣，書呆子。”
甘念有點氣又有點想笑，她發覺應蕾說話還挺好玩的，性格似乎比她還張揚。
“那你為什麽這麽說？”她問。
應蕾拿了幾串娃娃菜放到甘念籃子裏，道：“其實以前和他做過一段時間鄰居而已，我對他挺有印象的，但是估計他不記得了。”
“鄰居？”
“嗯啊，好像是我上初一的時候，我父母當時老拿他當榜樣說教我，每天都說鄰居家的那個許懷深，又考了年段第一，又拿獎了，我就怎麽怎麽的。後來有次過年，我上他們家串門來著，那時候許懷深就是這個冷冷的性格，不過長得就挺帥了。只是他都成為我心理陰影了，我當時討厭他還來不及。後來在一中，偶爾看到他而已。”
甘念笑了，“這也太巧了吧，原來他以前就是這種性格。”
“正是這種性格，從小才招女孩子喜歡，不過他都沒理會，我也沒發現他和哪個女生有什麽親密舉動。”應蕾嘴裏嚼著口香糖，悄悄在甘念耳邊說：“他父母好像關系不好，經常吵架，不知道現在如何……”
這個甘念聽他親口說過，她點點頭也不想多問。
應蕾拍了拍甘念的手臂，“其實你們倆挺配的。”
“我們還沒在一起呢……”
應蕾勾唇，“也是，好學生不早戀。但是愛情來了，誰也擋不住啊。”她朝甘念眨了眨眼睛，離開了。
甘念把食材送去老板那，回到了桌子那。後來甘念吃了差不多了，就在桌子底下拽了拽許懷深的手，“我好了，我們要不要先走？”
他點頭，甘念就和另外幾人說先回去了，邱駱看著許懷深陪著甘念，也放心讓他們先走了，邱駱他們估計也沒那麽快，今晚回不回學校都不一定。
甘念朝應蕾揮了揮手，應蕾也笑了下。
兩人走離夜市，周圍逐漸安靜下來。甘念表情饜足地說：“好久沒吃燒烤了，滿足了。”但是她發覺他吃得很少，她就問：“你是不是不太喜歡吃這個？”
他眸色一斂，語氣淡然：“以前家裏人不怎麽讓吃，我就吃的也很少。”
甘念註意到他在夜市還有上次去的學生街，這種人多又不是很衛生的地方，就顯出輕微的潔癖。
甘念頓時心生愧疚，輕聲道：“對不起啊，大晚上的拉你出來吃夜宵，以後你要是不喜歡這些地方，記得和我說，我們就不來了。”
他側眸望她，淺淡的眸子裏添了幾分柔和，“沒事，你吃飽了就好。”他不需要甘念為他妥協什麽，他和她去也是心甘情願的。
甘念點點頭，“你不是說你晚飯沒吃嗎？那我們要不要再去買點其他的？”
他一默，“……不用了。”
“可是你都沒怎麽吃啊？”她眼咕嚕一轉，突然意識到什麽，她傲嬌一笑，走到他面前：“噢～我知道了，你是因為我要來的，是不是？”
她纏著他，就想知道個答案，他最後只好承認道：“這麽晚你一個女孩子出來，有點危險，過了門禁，如果翻墻進來剛好被老師抓了怎麽辦？”
“可是邱駱也在，不是只有我一個人。”
他眸色漸暗，半晌後喉嚨裏憋出兩個字：“我不放心。”
她心滿意足地笑了，雙眸揚起波光盈盈，“好，我答應你，以後這麽晚不會單獨跑出來，如果想出來，一定和你說。”
她沒想到許懷深承認了對她的在乎，本以為他總是保持沈默閉口不言，今天卻說了實話。
繼續往前走，她心情歡快起來，就開始問他各種問題：“對了，你對應蕾有印象嗎？”
“怎麽了？”
“剛才應蕾和我說，你和她初中的時候是鄰居，她還記得你呢。”
他思考了幾秒，道：“依稀有點印象。”
“她說你那時候就是父母口中‘別人家的孩子’呢，看來你在大家心裏一直都是學霸形象啊。”
他長眉輕挑，反問她：“在你心裏呢？”
甘念先是一楞，嘴角旋即揚起笑容，仿佛再說繞口令一般，“你在我心裏嘛，第一肯定就是特別聰明，學習特別好，我什麽不會的題目都可以問你，第二就是你有的時候挺冷漠的，但是你給我一種很暖心的感覺。他們眼裏的你，不是我眼裏的你。但是我眼裏的你，是真實的你。”
她越靠近他，越看到他不為人知的一面。
他微微一怔，望著她的眸子靜若深淵，心裏湧起異樣的感受。
兩人走到校門口，果然已經關了，甘念問他該怎麽辦。
他帶她走到了後門，這裏只是被一個鎖鏈鎖著，旁邊有個被石塊堆砌的高臺，踩上去，雙手一撐可以翻過圍墻。
“我先過去。”他輕車熟路地翻了過去，“過來吧。”
甘念納悶，這人動作怎麽熟練？她慢慢爬上去，腳下差點一滑，許懷深看著眉頭緊皺：“小心點？”
她點點腦袋，爬到上面，她往下看了眼，這高度讓人有點害怕……
他註視著她，語氣沈穩：“沒事，跳下來我接著。”
“嗯……”她一咬牙，就跳了下來，果然穩穩地落入他溫熱的懷抱裏。
她松了一口氣，頭頂卻突然傳來他低沈的笑聲，“果然膽子很小。”
他的笑聲透過胸腔一震一震的，甘念從來沒聽到過他這樣的笑，頓時心跳加速被撩得腦袋發懵。
她從他的懷抱中退出來，臉色已經燒紅一片，還好這裏光線暗，他看不清。
她嗔道：“我這是第一次好不好？你動作那麽熟練，是不是經常翻墻？”
“偶爾，有的時候和朋友出去遲了。”
“沒想到你也有這麽壞的時候啊，年級第一？”她故意拿“年級第一”這個稱號來逗他。
他晲她，“再不走等會兒巡邏的保安就要過來了。”
“哦哦……”
晚上的時候會有保安在這附近巡邏，遇到可疑人員肯定是要上前的，如果抓到晚歸的學生更是不會放過。
甘念稍稍加快了步伐，可是沒走幾步，耳邊就傳來腳步聲，視線裏緊接著就出現一個保安大叔拿著手電筒和電棍的身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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